列位看官,今儿咱讲段官场奇事韩国艺人,发生在江洲府。
江洲府有位老大人叫苏景年,曾是京城一品高官,六十岁告老还乡,本该安享晚年,却有桩心事压在心底。
他与发妻柳氏相伴四十载,柳氏是京城御史家的千金,知书达理,夫妻二人情深意重,可遗憾的是,始终没能生下一儿半女。
在京城为官时,苏景年顾惜自己的名声,不敢纳妾;如今卸甲归田,又怕纳妾坏了晚节,这事便一拖再拖,没个着落。
半年前,柳氏积劳成疾,撒手人寰。临终前,她攥着苏景年的手,泪水直流:“老爷,我走后你再寻个伴吧,也好有人伺候,我才放心离去。”
展开剩余85%柳氏走后,苏景年一夜之间白了头,整日闷在书房里,茶不思饭不想。老管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,劝道:“老爷,您身子骨还硬朗,娶房小妾,也算有个照应。”
苏景年想起妻子的遗言,终是松了口:“罢了,你去寻个靠谱的媒婆吧。” 管家连忙着手打点,特意嘱咐媒婆,务必找个才貌俱佳的姑娘。
三日后,媒婆领来个叫清瑶的姑娘,年方十八,眉清目秀,身段窈窕,模样十分可人。苏景年一眼就相中了,媒婆说要六十两聘礼,他当即应允。
大婚那日,苏府张灯结彩,热闹非凡。洞房之夜,苏景年虽已年事已高,却也精神矍铄。可他不知道,这桩看似圆满的婚事,早已被人暗中盯上。
苏景年有个堂弟叫苏老七,是个市井泼皮,平日里靠着做点小买卖糊口,家里三个儿子游手好闲,全指着苏景年百年后分家产过活。
苏老七早想过继个儿子给堂兄,却被苏景年一口回绝。如今苏景年娶了清瑶,若生个儿子,他的发财念想就全落空了,心里恨得牙痒痒。
苏景年混迹官场半生,心思通透,岂会不知堂弟的花花肠子?他越发盼着清瑶能生个儿子,守住自家的家业。可半年过去,清瑶的肚子毫无动静。
一日,苏景年去城外东山散心,见个衣衫褴褛的壮汉坐在路边痛哭流涕。壮汉名叫石勇,是个樵夫,父亲病逝后,被族里人霸占了家产,硬生生赶了出来。
苏景年心地善良,问清缘由后心生怜悯,说道:“跟我回府吧,管你吃穿,往后有我一口饭,就有你一口饭吃。” 石勇当即跪地磕头,感激涕零。
回府后,苏景年安排石勇做杂役,劈柴挑水样样都干,出门时也常带着他。石勇感念苏景年的恩德,干活格外卖力,从不偷懒耍滑。
为了求个子嗣,苏景年吃遍了名贵补品,可清瑶的肚子依旧没有起色。他本想带清瑶去普陀寺求子,偏偏赶上自己卧病在床,只能让石勇陪同前往。
“你务必护好夫人,求子这事心要诚,万万不能出半点差池。” 苏景年拉着石勇的手再三叮嘱。石勇面露难色,却不敢违逆,只能点头应下。
石勇赶着马车,载着清瑶和丫鬟上路。傍晚时分到了客栈,清瑶要了三间房,丫鬟执意留下来守着,却被她好言劝去歇息。
丫鬟住一楼,清瑶和石勇的房间在二楼,仅一墙之隔。深夜,石勇刚躺下准备歇息,就听见隔壁清瑶的呼喊声,连忙起身过去查看。
房门刚打开,清瑶就推门走了进来,衣衫不整,哭着说道:“房里有老鼠,我吓得厉害!” 说着便扑进了石勇怀里。
石勇慌忙将她推开,急道:“夫人,男女有别,万万不可如此!” 清瑶撇了撇嘴:“我瞧你是不懂人情世故,老爷待我虽好,可我也想有个依靠。”
其实在苏府时,清瑶就常对石勇暗送秋波,只是石勇恪守本分,从未敢有半点回应。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清瑶的话让他乱了心神。
“老爷年事已高,根本生不了孩子。” 清瑶直言不讳,“若我没儿子,这家产早晚得落到苏老七手里,你若肯帮我,也算是报答老爷的恩德了。”
石勇是个实诚人,没读过多少书,被清瑶说得有些动摇。清瑶趁热打铁,再次抱住他不放,石勇血气上涌,终究没能守住分寸,高数交流群犯下了过错。
事后,石勇懊悔不已,发誓绝不再犯。可第二日,清瑶却说道:“心诚则灵,咱们多住些时日,每日上香祈福,总能求来子嗣。”
到了夜里,清瑶又来找他,见石勇不肯应允,便威胁道:“你若不从,我就去告诉老爷,说你欺辱我,让你吃牢饭,永世不得翻身!”
“等我生了儿子,老爷百年之后,咱们就能做夫妻,这家产也都是咱们的。” 石勇害怕了,只能无奈妥协,每日活在愧疚与煎熬之中。
一个多月后,几人才动身返回江洲府。又过了一个月,清瑶果然查出有了身孕,苏景年大喜过望,直呼菩萨显灵,当即就要带石勇去普陀寺还愿。
石勇心中稍安,跟着苏景年上路。可第二日,只有苏景年一人归来,脸上还挂着伤,哭着说道:“路上遇到了劫匪,石勇为了保护我,被贼人杀害了!”
清瑶心中又愧又怕,嘴上却不停劝苏景年节哀顺变。十月怀胎期满,清瑶生下个儿子,苏景年给孩子取名苏承泽,盼他将来能承继家业、泽被后人。
苏老七的发财梦彻底破碎,看着襁褓中的孩子,只能干瞪眼,半点办法也没有。苏景年老来得子,十分高兴,大摆宴席,场面十分风光。
苏承泽自幼聪慧过人,三岁开蒙读书,过目不忘,深得苏景年的疼爱。十几年后,苏景年年过七旬,无疾而终,安详离世。
清瑶和儿子苏承泽相依为命,日子过得安稳顺遂,可她心中的愧疚却与日俱增,总觉得对不起石勇,日夜受着良心的谴责。
又过了数年,苏承泽不负众望,考中进士,被任命为江洲府知县。他为官清廉公正,深受当地百姓的爱戴与称颂。
一日,苏承泽下乡巡查民情,见村民们绑着个流浪汉,说他偷了东西。那流浪汉嘴里反复念叨着:“我错了,对不起苏老爷……”
苏承泽心生疑窦,觉得此事另有隐情,便让人把流浪汉带回县衙细细询问。流浪汉抬头看见苏承泽,突然大哭起来:“恩人是苏景年老爷,我对不起他啊!”
苏承泽连忙追问其中的详情,可流浪汉却只是哭,闭口不言。他心中疑惑更深,回家后将此事告知母亲清瑶。清瑶听闻后,心跳如鼓,当即跟着儿子去了县衙。
看清流浪汉的脸,清瑶泪如雨下,哽咽着说道:“石勇,你没死?这些年,你到底去了哪里?” 石勇茫然地看着她,尘封的记忆慢慢回笼。
原来那日,苏景年根本没带他去普陀寺还愿,而是把他带到一处悬崖边,怒声喝骂:“你忘恩负义,竟敢染指我的女人!自行了断,我留你全尸!”
石勇心中满是愧疚,无言辩驳,纵身跳下悬崖。万幸的是,他被悬崖中间的树枝挂住,捡回了一条性命,却摔傻了,只记得自己对不起苏景年,从此成了流浪汉。
清瑶哭着道出了当年的真相:“这都是你爹的计谋!他早知道自己生不了孩子,怕家产被苏老七夺走,就故意让我接近你。”
“他逼我两个月内怀上孩子,不然就把我卖去青楼。我本想提醒你赶紧逃走,可一切都来不及了……” 这些年,她一直活在无尽的愧疚与痛苦之中。
苏承泽如遭雷击,愣在原地,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世。堂堂朝廷命官,生父竟是个流浪汉,这要是传出去,自己的仕途恐怕就要尽毁了。
清瑶怕拖累儿子的前程,留下一封书信,带着石勇连夜离开了县衙。苏承泽是个孝顺之人,思虑了一夜,最终决定放弃仕途,也要认回自己的生父。
他派人四处寻找母亲和石勇的下落,终于在深山里找到了二人。苏承泽跪倒在地,哭着求道:“百善孝为先,我岂能为了官位不认爹娘?宁愿不当这个官,也要奉养你们一辈子!”
石勇和清瑶被儿子的孝心深深打动,跟着他回了家。苏承泽的身世很快传遍了全城,他主动上书朝廷,请求辞官。
可万万没想到,皇帝得知此事后,赞他孝德可嘉,不仅没有降罪,反而破格提拔他为知府。
此后韩国艺人,苏承泽恪守孝道,悉心奉养石勇和清瑶,为官依旧清廉正直,一心为民办事。他的美名,也在江洲府流传了千百年,成为后人称颂的佳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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